白卿音挡住武昭仪的长剑,目光去看向身侧的历楠睿:“六皇兄,你当真不念及父子亲情,要与一直利用你的母亲叛国谋逆吗?”

“嫩玉死了,我在东沅的一切都没有了。”历楠睿大喝,向白卿音腰间砍去。

白卿音一手持剑对阵两人,一手握着桃花匕首阻挡攻击。身段柔软灵活,飘逸如仙。倒不像是在对战。

“六皇兄可知你是舅舅故意放走的,你可知舅舅曾在我面前要我,无论如何保你一命。”白卿音并没有下狠手,而是苦苦相劝。

“你的父亲一直惦念着父子亲情,他替你们安排好了所有的路,只要你们听话,自可全身而退,富贵一生。为何你们偏要行谋逆之举?”白卿音看着眼前人,厉声质问,想要劝降六皇子。

“既生在皇家,如何能不争权?”历楠睿厉声质问。

“不论谁登基,都不会放过其他人,我们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这些年,他在意我等的次数,远不及你和盛京墨,你让我如何信他?”语落,历楠睿双手握剑,咬牙向白卿音脖颈砍去。

白卿音躲开武昭仪的长剑,桃花匕首划开武昭仪的腹部,白卿音坐下惊帆见历楠睿攻来,抬起马蹄急急后退。

“那是因我们明白他的用心,一直按照他的意愿安安心心的守着自己的地界,未有逾越。你若是与我一般听话,不曾在他食用的汤羹中下相克之药,他如何会厌弃你?”

“借口。”历楠睿见武昭仪受伤,勒紧缰绳向白卿音杀去:“你去死吧!”

“冥顽不灵,死有余辜!”白卿音双手持剑,不再后退,直直迎上,挥剑向连历楠睿砍去。

“锵”历楠睿手中长剑应声而。

白卿音暗叹此剑锋利,向历楠睿再度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