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毅生听见召唤,连忙应道。

盛京墨和曹正寅谈话的声音不大,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远远的望着。

唐毅生听见召唤,备好笔墨纸砚上前做笔录,却在瞧见地上的血迹、断掌和曹正寅那只血肉模糊露出白骨的手掌时,打了一个寒颤。

盛将军,暴虐无道。

“愣着做什么?”盛京墨见曹同寅不语,厉声威吓。

曹同寅立刻开口:“朝中局势不明,我便想要趁乱收敛钱财,只等郡主被赐婚后,再决定结交哪位皇子谋生。”

“通州水患,吴同洲带着皇粮出行。”

“皇粮市价远超普通粮食十倍,我一时迷了心窍,便联合一直嫉妒吴同洲的滕宁太守阮伟丰,又向钦天监打探了北方气候,得知会有一场大雾,便决定借住大雾为影,将所有粮食调换”

盛京墨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唐毅生认真的记着

“来人,将曹同寅就地关押。”曹同寅叙述完整个犯罪过程,盛京墨直接下令。

而后,盛京墨抽走了唐毅生记录的证词交到陈惟直手中,命令道:“将证词上涉及官员尽数捉拿,关押至通州大牢,严格看守。等陛下派遣的官员到通洲,再移审查。”

涉案人员一个也别想逃。

“遵令。”陈惟直握紧手中证词,转身便带着人去捉拿罪状上的人。

曹同寅被人带走,陈惟直离开,刑场瞬间变得干干净净。

盛京墨回眸,踩着沉重的步伐向白卿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