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笔,放回笔架,将信纸卷起放入竹筒,细心绑在信鸽的小腿上。

京墨哥哥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定是康丰年做了什么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激怒了京墨哥哥,他才会私下行刑。

至于谣言,定是宫中之人编撰传。为的便是用谣言贬损,以舆论打压,让舅舅卸去京墨哥哥的兵权,而后接手兵权。

这几人还真是无孔不入,抓住机会就想置京墨哥哥于死地。

白卿音起身握着信鸽踏出破烂的院子,抬眸望着南方:“你们越是迫害,抹黑,你们便越得不到京墨哥哥手中的军权。”

她抚着手中的信鸽,松开手,信鸽挥动着翅膀飞向南方。

我不在京师暂时动不了你们,等我回去了,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你们讨回来。

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白鸽很快便没了踪影,她收回目光,回到屋子将自己方才核算出的账簿取出,向吴大人的房间走去。

吴同洲和唐毅生都在帮忙村民搭建屋子,累到没有知觉,回到屋子便忙着用餐。

吴大人眼中只有百姓,唐毅生眼中不仅有百姓还有吴同洲。

唐毅生是天底下最了解吴同洲的人,他在吴同洲碗中放了安神药。

他看着昏过去的吴同洲将他扶到床上休息。

唐毅生踏出房门看着早早便站在门旁等候的白卿音,抱拳道:“让姑娘等久了。”

白卿音摇了摇头,道:“唐先生客气了。”

唐毅生看了一眼房中昏睡的吴同洲,对着白卿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吴大人休息一会,他太累了,我们换个地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