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和管家听见关门声,心底一惊,鬼使神差的回首看着紧闭的大门,心底浮上一丝不详的预感。

历胜渊落座于主位看着盛京墨,道:“坐吧!””

“陛下,臣不敢。”盛京墨看着眼前拂纱帐,眼前的奢华极致的桌椅,眸底厌恶挥之不散。

历胜渊看着盛京墨不是不敢,而是不愿,心底顿是不是滋味。

这样的府邸,这样的人,让他也觉得恶心。

“蒋林,你可知朕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历胜渊起身,示意程凡将三彩双鱼酒壶放在自己手边的案几上。

他想要将事情解决,离开这个让人厌恶的府苑。

“陛下。”蒋林本是一头雾水,而今瞧见了酒壶,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赐酒只分两种。

一是大功之人。

二是大过之人。

他赋闲在家多日,何来功勋。

此番赐酒定是毒酒。

“陛下,老臣赋闲在家,一直恪守本分,未曾有逾越之举,未曾参与朝政,未曾参与过党争,陛下何故要赐臣水酒?”

蒋林伏地哭诉,恳请道:“陛下,微臣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望陛下莫要听信小人传言。”

历胜渊俯瞰着跪在自己脚边求饶的蒋林,眸若幽波,道:“你的真心如何,朕不得而知,但朕知道你罪该万死。”

蒋林抬首看着历胜渊,道:“陛下,此言何意啊!老臣怎的就罪该万死啊。”

“蒋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历胜渊见蒋林死不认账,心底仅存的耐心已被磨光:“你贪恋女色,食用丹药,与烟雨楼合作,你以为你能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