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没有告诉我?”白卿音回首看着盛京墨,问道。

眸底有惊讶,有不悦,亦有一丝失望。

“那回纥人被伏击时,吞药而亡。我不想让你忧心,便与陛下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一直暗中彻查。”说完,盛京墨看向白鹤延,道:“此事义父也知道。”

“对不起。音音,对不起。”白卿音的质问和盛京方才揭露的事,让白文勋胆战心惊,汗流浃背。

他的一念之仁,险些害了自己最疼爱的侄女,险些害了自己至亲。

“我是晚辈,晚辈不该苛责长辈,可伯父御下不严,险些害酿成大祸,伤害父王。我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白卿音握着自己父亲的手,拂袖而去。

“音音”白文勋立刻想要追上去。

白卿音速度极快,丝毫不给白文勋追上的机会。

白文勋见几人上了马车,心中焦急,看见府苑门口有一匹马,散了缰绳追了上去。

“驾”白文勋立刻纵马追上。

马车上,白鹤延听见身后马蹄声,掀开车帘去看,却见白文勋纵马追了上来。

他放下车帘,对着马夫唤道:“加快速度,别让身后那人追上。”

白鹤延气愤的撂下车帘看着女儿,开口问道:“音音,你三伯父太过优柔寡断”

白卿音抬眸看着自己父亲,小声道:“爹,我今日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将您和京墨哥哥拉出来,一是为自己出气,二是不想父亲与三伯父闹得不可开交,让外人看了笑话。”

东沅唯一的郡主落水,幕后黑手竟是她亲伯父府中的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