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文勋看着柳氏。
两人对视一眼,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的还扯到音音身上了?
“义父。”盛京墨带着白卿音踏进院子。
“爹。”白卿音轻唤。
白鹤延见白卿音踏进庭院,上前握着女儿的手,将女儿带到白文勋夫妇二人,冷声道:“半月前,你府上的掌事宁湘借送礼为由,踏进拈花小苑,在音音茶水中下药,而后丧心病狂的将音音丢进寒潭。”
“这件事,你们要给我一个解释?”白鹤延冷着一张脸,似腊月寒冰,让人不敢靠近。
音音落水一案,未曾公开,白文勋夫妇无从得知,更不知下手的是他们院子的掌事。
白卿音看着父亲,眸底拂过一丝震惊:爹想来温和,今日竟不顾礼仪,质问自己的兄长。
“什么?”白文勋夫妇异口同声,惊恐万状。
陛下特地为音音建了一座院子,为让音音住的舒适,将四季之景搬至拈花小苑。
京师夏时尤为炎热,陛下与西凉王在拈花小苑建了一座冰窖,而后于冰窖上方凿出一池塘。
春日三月,那寒潭还结着冰,宁湘竟丧心病狂的将音音
柳氏呼吸一促,眼前一片空白,昏厥过去。
白文勋刚要询问音音的身子如何,柳氏便在她眼前昏倒,他立刻扶住柳氏:“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白鹤延看着昏倒在白文勋怀中的柳氏,眸底如结寒冰,无半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