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音见她语气低沉,立刻起身,引起他的注意,道:“京墨哥哥,我想习武,想学医。你帮我找一个师傅好不好。”

舅舅和父王倚重京墨哥哥,他若是同意了,舅舅和父王绝不会反对。

他最疼她,她提出两个要求,他舍不得拒绝自己,至少会同意其中一个要求。

久病成良医,她吃了那么多年药,说不上精通药理,多少也是懂一些的,若是学医的话多少有些基础。

“学医可以,习武便算了,抽空我会教你一些轻功。”他笑着回道。

习武太累,他舍不得她受累。

“你的意思是让我打不过就跑,是吗?”白卿音气鼓鼓的看着盛京墨,没好气的问道。

“嗯!”盛京墨瞧着她生气了,还是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太过分了。”白卿音咬牙,而后攥紧小拳头便想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盛京墨立刻闪身躲开

“你别跑,你竟敢取笑我。”

翌日

朝雨轻尘,柳色青青,空中飘荡的雨丝滴进湖畔,如九天云幕,浸着丝丝寒意。

白卿音看着湿润的地面,心底无限失落。

京墨哥哥早朝未归,师姐也没有过来授课,她倚在廊坊喂食湖中几尾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