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应声,“好的,爸爸。”
寂静的夜晚夹杂着江父的关心和问候。
“在景晏家里呆的还习惯吗?相处的怎么样?”江父的声音在手机中响起,能感觉到电话旁边的催促声,紧接着又缓缓传来,“景晏都三十了,要不你们觉得合适的话,找个时间把证领了,后面再办婚礼也行。”
而那边,江母和江老太凑近了手机,就等着江澄的回信。
连忙给江华使眼色,恨不得现在就把户口本送过去。
“还不着急,到时候再说吧。”
江澄三言两语挂断了电话,然后拿起一旁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
嘴上说着不着急,心里已经把温景晏睡了一万遍。
她跟再次喝了几口酒壮胆,果真穿着睡衣摸进了温景晏房里。
手里还拽着一个避孕套。
此时的温景晏还在书房办公,庄园上下,只要到了晚上,除非必要的时候,很少可以看到有人在庄园内走动,除非是巡逻的人。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温景晏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摘下了眼镜,才站起身,看着夜色已经漆黑一片,才从书房离去。
卧室的灯被打开,那宽大的床上赫然有一个挪动的身形,旋即就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来。
温景晏解开衬衣的扣子,眸色略暗,嗓音低沉,“回你自己的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