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江译名父亲脱离江家,可是闹出了不少笑话,被老太太拿着拐杖追着打。
而江译名似乎也继承了这种传统,依旧不想靠着江家生活,一辆二十万的车都是按揭买的,生活过的水深火热。
自己用所有的存款拿去开了一家律师所,虽然收入微薄,还见不到什么起色,又贷款买了一套房子,但凡他靠着江家就能有很不错的生活,负担哪里会这么大。
都是一家人,还要分家,当时老太太不待见他们许久,这件事还成了京城酒后茶余的闲谈。
“不去。”江译名拽紧了佛像,他要是过去,老太太会不会提起拐杖就给他一顿猛抽。
此时,得到红包的江澄喜笑颜开,似乎心情很好,她一眼就看到了江译名的位置,皮笑肉不笑地站在他身后,声音清冷,“不就是摔了一跤吗?还不快去拜寿。”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周围的众人都纷纷听见了。
“是吗?江少爷摔的这个跤可真厉害,怕是去和别人打架了吧。”人群中,傅青竹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嘴角,眼神忽明忽暗,玩味地看着两个人。
她纤细的手腕挽着宋瑾年,她笑了起来,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漫着肆意的羞辱。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句。
这就开撕了?
在江老太的宴会上。
宋虎都要给几分薄面,更别说傅青竹的父亲了。
站在傅青竹身旁的宋瑾年浑身散发着浓厚的冷意,高挺的鼻梁没有任何的情绪,眉目深邃,狭长的黑眸看着江澄,今日的她罕见的穿着丝绒的黑色旗袍,一张瓜子脸颇为娇俏,肤色白腻,开叉的旗袍连衣裙,漏出侧边笔直的腿,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和旁边的温景晏交谈时,唇边始终带着俏皮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