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泪水,只是哭给旁人看哭给自己看,并不是真心的忏悔。在妈妈的心里,妹妹永远是掌上明珠,自己只是一根野草罢了。小玲也不明白自己从小受尽苛待,为什么非但没有瘦骨嶙峋反而赘肉成堆。
“薛宁,你看你这个洗头膏,一看就是水货,这牌子我试过,根本去不了头屑,你是不是上高中之前没洗过头啊?”宿舍长对一个舍友冷嘲热讽道。
“我是开学在学校新买的,我哪知道这牌子不行啊?你这什么逻辑,什么叫我洗发水牌子不行我就是没洗过头啊?那你是不是没说过话啊一来就絮絮叨叨的,嘴还那么欠。”薛宁不甘示弱。
“切~”宿舍长不再和薛宁争辩,把目标转移到宿舍里中考分数最高的程兰。“程兰,你分那么高怎么不去市高中上学,上一个县重点不觉得耽误学业吗?”
“我妈在这个学校当历史老师,我想分班到她教的班上。”程兰不耐烦地道。
宿舍长叉着腰道:“那你妈不咋地呀,我爸妈都是做生意的年过百万,我就是随便上上学高中毕业就去接管企业。”
“一年盈利才过百万也不算什么大企业,你这一身名牌等发了校服也穿不上了,有什么可炫耀的?”容貌出众的高个女生安晴替室友回击道。
“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看你那狐媚长相就知道将来就是个傍大款的料,指不定怎么破坏别人家庭呢。”
安晴一听这话从床上翻下来一脚把宿舍长踢得鼻青脸肿。“你再说一遍!”
程兰紧紧从后面搂住安晴的腰。“别打人,会被处分的!”
“我今天不把她嘴撕烂我就不姓安!”安晴拼命挣扎着,上蹿下跳,表情像要把宿舍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