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

“妈——”孙燕的尖叫声弥漫在村庄里。

办完葬礼之后，一身孝服的孙燕满脸泪痕面无表情地回了家。

小玲在妈妈背后心惊胆战地走着，不知如何道歉和安慰。

父亲依然终日酗酒在村里乱晃，母亲日复一日洗衣做饭，不让小玲帮她一点忙，也不正眼看她一眼。

这天，小玲对着外婆的遗像忏悔哭泣，却被刚进屋的孙燕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积压已久的怨气瞬间爆发了。

第6章 为妻化狸奴

一小时后村里来了救护车，小玲连夜被送进了县医院。

“你们知不知道虐待儿童是犯法的，我们院方可以报警知道吗？”医生对吴志平夫妇义愤填膺地道。

“别报警，家里老人去世了我爱人精神有点不正常，才失手把孩子打坏了。我们以后不会了。”吴志平好声好气地说。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她，我是个魔鬼，我差点杀了我女儿……我扇了她一个耳光……我不让她上学……”孙燕抹着眼泪语无伦次神情恍惚，身体也摇摇晃晃。

吴志平扶住孙燕，向医生保证不会再犯，之后去交了押金。

小玲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