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恐怕有些人家彩礼钱都花不了十两吧?这也太荒谬了。”

“就算可能性不大……也不能说明她是撒谎,说不定是真的呢?说不定是个疼闺女的人家呢?”

“让我说,那男的看起来不像好东西,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我看像是装的!”

“人家都说了,十两银子是卖身银子,说不定是在外漂泊,人离乡贱,难免如此,你要见了县令大人,怕是好不到哪里去。”

“你什么意思呀?人家的案子,你把我扯进去做什么?”

“突然激动什么?我又没有针对你,我只是实事求是。”

议论的人逐渐偏离了主题,不一会儿,衙门外面就一片闹哄哄的,很是烦人。

沈琛琛跪在公堂之下,嘴角抽了抽,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不是来主持公道的,就是来看热闹的。

真能对这件事情说上话的,除了自己和那个小偷,就只剩下公堂上的这位县令老爷了。

想到这里,沈琛琛就把外面那些百姓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不去理会旁边的哭声,而是直接抬着脸看着沈曦,认真的说道。

“大人,这小偷恐怕是个惯犯,一而再,再而三的搅浑水,他说钱庄的人跟我是一伙儿的,那不如就请大人把人请来。”

说着,不等沈曦开口,沈琛琛就冷飕飕的看了旁边的李狗蛋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问心无愧,若你也问心无愧,不如咱们赌一赌,若最后证明我是小偷,我愿意把这十两银子给你,而且愿意挨上五十板子,在由大人发落。”

这话一出,李狗蛋微微变了脸色。

围观百姓都惊叫出声。

“五十大板?这是要打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