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出生证明放在一边,傅应欢的目光凝视在傅大洪的几个工作证上。

那些工作证已经泛黄,上面贴着傅大洪年轻时候的照片,名字大部分写的是傅鸿书这三个字,只有一张做工比较精良镶了银色边框的的工作证上写的是傅大洪,职位是司机,工作开始日期是1991年年初。

翻到背面,背面上印着东瑜医药四个字。

带着疑惑,傅应欢重新拿起傅大洪的户口本,仔细看了看,便在曾用名那一栏里看到了傅鸿书三个字,更名时间是1990年12月11日。

明明傅鸿书这个名字更好听,傅大洪为什么要换成那么土的名字?而且是去东瑜医药之前换的名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傅应欢想不明白,但还是将傅鸿书这个名字和东瑜医药这个地方给记了下来。

把证件按照之前的顺序摆放好放回洞里,傅应欢的手往边上挪,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看了看。

盒子里是一块做工极好的长命锁,正面刻着健康平安四个字,傅应欢翻转长命锁,背面写着‘爱女清禾,1992年6月20日’。

清禾是谁?为什么上面的生日是自己的生日?

傅应欢捏着长命锁,轻轻咬了咬唇,将长命锁从盒子里拿出来塞进了口袋里。

她盖上盒子,把那堆现金按着抱出来的样子放上去,最后再放上戳了口红颜色的那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