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同时打了首辅一家的脸面,说首辅教女无方。

夜宴结束,该唱的戏也都差不多,督主府的马车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首辅府。

“这场大戏,皇帝唱累了,现在应该是睡了。”离洛靠在马车里面,看着精神抖擞的她,唠家常似的说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坐收了渔翁之利,估计开心的睡不着吧。”云初时不时的打开车帘,期待着快些到首辅府。

“不过你说,慧嫔的孩子是她跟皇帝联手打压首辅家,还是慧嫔不知情,做了磨刀石?”云这点想不通,从今天一开始的座位排序她就觉得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这戏如此之大。

“不清楚什么都好,跟咱么没关系,但是如果慧嫔知晓,她的父母不是在争乱中意外而亡,不知会做何决策。”

云初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离洛,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直到马车停下,顿了一下,她才缓过神,急忙下了马车。

首辅大人和夫人被留在宫里喝茶,来开门的的是首辅家的管家,说明来意,那管家肯定是不能放行的,毕竟他家老爷还没回来,不知真假,也没圣旨。

离洛可不惯着这些,拿着手中的剑护送着云初去了祠堂,她直接跪在了蒲垫之上,泪眼婆娑坑,磕了三个响头,道:“娘,我来接你了。”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离洛,也跟着跪在了蒲垫之上,给她娘问了好。

云初坚定地站起身,用帕子精心的擦拭着她娘的牌位,双手捧着,走出了祠堂。

祠堂外面的人很多,皆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何事,云初也不想过于解释,只是让小蝶把云溪儿带给苏姨娘的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