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云初满脸的泪痕,不自觉的嘀喃了出来,因为她娘在她九岁那年就死了,只因为在他爹的宴上,作了一首词,大放异彩,把嫡姐的风头占了去。

可是 ,她不是故意的,因为爹爹高兴了就会有赏赐,有银子,这样就不用娘亲做活卖钱,生活上会松快一些。

这也是她最后悔的一件事。

这件事没多久以后,娘亲就病死了,临死之前,又是嘱托了一遍。

年仅九岁的她,拿着藤条,跪在亲生爹爹门外,说那首词是抄的

被抽了几十藤条,也算是买下了这条命,既然是抄的,自然这内宅院里就没有正眼看她的人了。

她趴在床上,后背皮开肉绽,这是第一次在她爹皱着的眉头中,发现了一些心疼,赏了一个五岁的女婢小蝶,照顾她。

真是可笑,不就是哪个院都不要小女孩,所以才给了她。

但是云初不仅不埋怨,嘶哑着声音感谢了她爹,还说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

“她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动?”离洛坐在新房里面,已经换上了普通的衣衫,整个督主府把客人们送走了以后,也将尽数的红色撤下。

“回督主,夫人她跪在祠堂里十分安分,但是一直哭。”

离洛把玩这腰间的魂玉腰坠,命令其退下。

“还,还有一件事。”

“快说。”

“夫人她带走一些坚果,一边吃一边罚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