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赌技。”
“错!”
猴子挠了挠头,甚是不解,难道对于赌徒来说,还有比“手气”或“赌技”更重要的吗?
猴子眼睛在楼下一堆赌鬼身上转了一圈,等看到赢钱的人满面红光之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舅舅,是钱!”
不料胡老六还是冲他摇了摇头道:“还是错!”
“那是什么?”猴子想不出来。
胡老六负手而立,一双眼睛带着几分讥讽和几分怜悯俯视着楼下那群人,缓缓开口道:“是贪念。”
“舅舅?”猴子皱着眉喊了胡老六一声,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他们不是该商量怎么对付那个婆娘吗?
就在几个时辰前,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那个带着面纱的婆娘在镇上走了一圈,买这买那的,所以一问就问出来了。
原来那个婆娘跟一个书生是一伙的,他们在陈家米行买东西留下了住址,金玉坊的人拿了几个铜板塞给了陈家米行的店小二,就顺利地看到了那婆娘的住址——荷花村,还知道了跟她同行的那个男人叫柳明安,就是在桥边卖字画和帮人写信的那个书生。
猴子趁热打铁,又找人问了柳明安的情况,这才知道原来柳明安上次赶集买了一个断手断脚还毁了容的姑娘。猴子当时就想到了那个婆娘,手脚或许没断,但脸应该是真的毁了,不然不至于一直戴着面纱。
而当猴子把这一切告诉给胡老六之后,他却见自己舅舅沉思不语,过了半天才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