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调色风格怎么看怎么跟原身家里布置得非常像。
趁着青年目光巡逡的空挡,男人已经熟门熟路地回房间拿了家庭医药箱出来,给他淤青的手腕抹上药了。
手腕传来阵阵凉意,傅成狐收回视线落于眼前仿佛信徒一般,虔诚单膝跪地上的男人脸庞上。
男人仰视着坐沙发上高自己一截的青年,他嘴角的弧度上扬到恰到好处:“好了。”
接着似是对傅成狐的保证,又似对自己的暗暗告诫,一字一句地缓声:“不会了,不会有下次了。不然让我以后永遭万蚁噬心的痛楚。”
——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包括我自己也不能伤害你。
男人的声音就像一枚又尖又利的钢针,刺进了傅成狐的心脏,一鼓一鼓的闷声砰响不受他控制地狂跳起来。
傅成狐按住心房,粗喘几下,大口大口地呼吸也不见突升的异状缓解。
他心里的疑惑一个个接踵而至:
是因为这个男人说的话吗?
难道原身并没有死?
那为什么我感知不到原身的魂魄气息?
瞧见傅成狐面色不对,男人有些小局促:“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浑厚的嗓音莫名给人一种小媳妇的错觉,傅成狐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