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狐掀开身上的空调被,裸足过去给墨蛇来了一脚:“喂。”
呼噜声又大上一点,还吐出了睡泡。
不醒?
傅成狐折回床|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次性手套,他此刻倒是有些庆幸原身去做那些特殊工作时的小癖好了。
套好后,傅成狐把小畜生拎了出房间。在墙壁一摸,暧黄色的灯光登时铺满整个客厅。他脚步不停地直往厨房走去。
装睡的顾小蛇:“!”
这这这、这铲屎官想做什么!
菜盆蓄水,水流的哗啦声直直敲击着顾小蛇的心脏,它尾巴不安地来回晃动。
“噗通”一声,顾小蛇被迫灌了一口水。
它不再装睡,睁着湿漉漉的竖瞳委屈地看着傅成狐。
“嘶嘶……”阿狐你这是干嘛?
傅成狐举了锋刃反光的菜刀,他狞笑:“干嘛?我肚子饿了呀,正好想吃顿蛇羹。”
“还有,阿狐是什么鬼?阿狐也是你这条小畜生能叫的吗?”顾小蛇的称呼好像触碰到傅成狐心底的那块逆鳞了,他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说话带刺。
手里的菜刀跟着一扔,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刀尖插|进砧板里,刀身晃动间发出“嗡嗡”的悲鸣,仿佛在控诉主人的暴力行径。
菜刀倒映出的蛇影缩了缩脖子,蛇信子也不吐了,哧溜下了地,在地板上留下一行水渍。
快速跟上准备要出门的傅成狐,生怕又踩了男人的雷区,顾小蛇小心翼翼地嘶嘶两声: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