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见着暗暗心惊,说道:“这纪国公奴婢也听说过,说是早些年有军功在身的,又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些伤,所以先帝就封了一个国公的头衔,让他留在了京城,据说此人憨厚朴实,按道理这样的人教养出来的子女不应该差到哪里去吧。”
而徐青黛听了她的话冷哼。
“依我看,何止是差啊,这对兄妹简直就是脏心烂肺的狗东西,一个想要陷害灵儿姐姐玷污她的清白,另一个就想要抢了李博昊,狼狈为奸阴谋算计,算得了什么好东西!”
话说到这儿,半夏顿时就明白为何徐青黛这么生气了。
深宅后院的那些手段,半夏没领教过却也听说了不少,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那纪国公的儿女是为了什么要去陷害广德公主。
无非就是一个贪图女色,另一个求而不得,就合谋到一起设计陷害,栽赃嫁祸。
“可是,那个纪国公之子这么陷害广德公主,竟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半夏反问道,她最近可没听说圣上处罚了谁家的公子。
徐青黛冷哼一声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纪国公家的狗东西不行,居然在即将得手的时候犹豫了,却被李博昊撞见误会他们在幽会,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又被太后刻意隐瞒,谁还能拿莫须有的罪名治他的罪呢!”
这话里的信心量实在太大,半夏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该从哪一句吐槽起。
且不说她家小姐语气大胆狂放,直呼纪国公之子为狗东西,又说他不行,却听她语气里的意思,对于李博昊也诸多不满。
“小姐,那你的意思是,李大人和广德公主他们……”
之前因为李博昊多在芳梧院走动,而那个时候徐青黛还梦想着能够再保一次媒,撮合自己师父和灵儿姐姐,所以总在半夏面前提起。
然而时移势易,到了今日两个人竟然是分崩离析了。
徐青黛叹了口气:“不知道那兄妹俩从哪里知做了这么好的算计,虽然灵儿姐姐没有真的失掉清白,却也无意中看见李博昊和另外一个女子有说有笑,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