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十分有眼色地回了自己的隔间。
这个休息间隔并没有多久,这一次,除了卫蒙之外大家都去上课了。
独自留在生舍的卫蒙,看着徐青黛他们说笑着走出去的背影,满眼里都是向往。
又过了几日,太学的学子们渐渐察觉出了这太学府里的变化。
从前不苟言笑的学正,竟然会在他们来上学的时候,站在门口笑脸相迎,还跟他们打招呼。
而一向和睦的院长和胡夫子竟然一夜反目,两个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像是斗气的公鸡一般要互相攻击两句。
对于这两大改变,学子们无不惊叹。
而知情者如左良平,看见他们惊奇的议论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一种看尽沧桑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一句:“终究是你们太年轻了。”等到有人想要问他是不是知道内情的时候,他又故作深沉地走了。
可以说是吊足了人的胃口。
每每徐青黛看见他这一副模样,总要跟张紫芙调侃两句,这左良平虽然是他们生舍中年纪最长的,可是怎么看着是最幼稚的一个呢?
方晋璋听见了,也是远远地躲开自己的这位“表哥”,不为别的,实在是太丢脸了。
日子在他们的笑闹中过得很快,一晃眼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徐青黛已经逐渐适应了太学的一切,和同窗、与夫子相处的十分融洽。
不过院长和胡夫子的徒弟之争还没解决,这就又来了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