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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池见了来人,略带几分惊异:“两位王爷怎么来了?”

自曜凌关大捷的消息传来,他赵家算是彻彻底底决定造反了。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为时松和萧予霖做事。

时松抹了把脸,衣袍拧出大片水,嘴上还不忘吩咐道:“密道通口肯定不止一个,给我搜,每间屋子的柜子、隔板,细小角落一个都别放过。”

赵江池听出些端倪来,但仍有些糊涂,便将目光移向萧予霖。

萧予霖只是摇摇头,无奈道:“今夜注定是个不宁夜。”

赵江池便很识趣地不再多问。

时松一转话头:“昭王如何了?”

“这会儿已经睡下了,王爷要去看看吗?”

萧予霖接话道:“这几日变故丛生,这孩子怕也是受了不少的惊吓,去看看吧。”

时松也点点头。

二人拖着一身湿躯,刚随赵江池拐进另条长廊,便听见不远处谁吼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

赵江池神色突变,他即刻拔腿,快语道:“是昭王安顿的房间!”

几人赶到的房间时,是这么一副场面——密道门被紧紧看着,五六个禁军将满身仓皇的萧予寄围住。一同他被团团包围的人,还有魏悦。

她手腕被萧予寄攥得狠,满目红却不落一滴泪,尽是幽怨难言。

而被这动静惊醒的萧耒愣愣地立在一旁,见状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皇母后都被人拿刀指着?

他不知如何,只得边哭边去扒开那些比他高不少的持刀禁军的手,很吃力,也很尽力。

那些禁军都知他身份,就算抛开身份不谈,总不好对一个小孩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