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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侍郎,不知鄙人可有资格保下离幽王?”

一道清朗声音传来将张骓期打断,他闻声回头,只见松形鹤骨的一人立在牢门处,正低头打量着手中长剑,没分给自己一个眼神。

时松一身松灰劲衣,高冠马尾。他已经很少穿劲衣束马尾了。

张骓期见了他倒是喜上眉梢,毫不隐藏自己的心思:“正愁找不到你,这就自己送上门了?”

“送上门?”时松轻笑着重复了一遍话尾,蓦地将岁椿收回剑鞘,视线落到他身上。

张骓期没从其中捕捉出什么,他看了看时松左右,嗤道:“还是一个人?你是真不怕死啊锦成王。”

“我要是不怕死,”时松顿了片刻,“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那我送两位王爷一程如何?”张骓期说着就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若不是见不得光,此后我张束则怕也该是位流传千古的历史人物了。”

时松却仍不为所动,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思忖道:“这样吧张束则,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束手就擒,要么被我打一顿再洗颈就戮,自己选。”

张骓期对于眼前这个必然的失败者胸有成竹甚至口出狂言的行为很不理解,他只能理解为时松疯了。

他不打算与这个疯子多费口舌,手上一动就要抹脖子。

不料时松早计算好似的一扭头,低首旋身避过刀锋,闪至旁侧,甚至百无聊赖般伸臂开了个肩。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时松也不知朝谁摆了摆手,语气平常道:“拿下吧。”

第85章

时松尾音刚落,张骓期身旁跟着的那些个军中人纷纷拿刀对准了张骓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