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默然片刻,最后抵上他鼻尖,念道:“那就视情况而定。”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才将床前唯一一盏火烛熄灭,柏秋行刚躺回身,时松便挤了过来。
时松在旁边撑起身,借着微弱月光看着身侧人,只能看个轮廓。
他慢悠悠道:“我的伤都养好了。”
柏秋行十分贴心道:“好,明日让再人来给你瞧瞧。”
很显然他没听出时松的话中意。听见这个回答,时松也不免无语片刻,他有时候也恨柏秋行是个榆木脑袋。
那股聪明劲儿全用到政事上了,感情方面是一点不留……
时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自己脱干净后胡乱扒开他衣服。
柏秋行哪儿受得住他这样挑弄,但凡是个正常的、有欲望的,都受不住。
“胆儿这么大?”他直接欺身而上,将时松压制住,吻得又急又乱,似要将不可言说的欲望发泄出来。
时松回吻着他,手上动作还不得闲,一个劲地胡乱摸索着。最后直捣某处,惹得某人闷喘一声,隐忍到了极限。
时松甚至还胡言胡语地回了一句:“哪儿有大人的大?”
“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柏秋行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都是颤抖的。
时松刻意压低嗓音,气息略显紊乱:“那就做点什么,我今天可是哪哪儿都洗干净了的。”
肌肤寸过,他另一手指腹挲着柏秋行喉结,偏头轻咬他侧颈。
去他大爷的狗屁理智。
第76章
清风过街,街上行人无几,唯有零星几家店铺的薄弱烛光照着暗沉的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