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受伤迷茫的境况相仿,心境大不同,看来却多了几分滑稽可笑。
正当他准备再磨几句时,牢狱铁门处便传来悠闲的嗓音。
“殿下人中龙凤自有天佑,昨晚就醒了,现在情况可好得很,这倒是让你和柏大人失望了。”
来者正是张骓期。
“不失望不失望,”时松艰难哼笑着,倒是真顺意,“我还想着让小兄弟帮忙寻侍郎过来,这下好了,省了叫人力气了。”
张骓期背着手仰着头,恨不得鼻孔朝天,蔑视大地的姿态,依旧一副无谓的模样,直觉不对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只是想让侍郎帮忙传个话——”
张骓期哂笑道:“这是刑部大牢,帮你给柏子濯传话?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时松轻“啧”一声,疲惫地缓闭上眼:“侍郎能不能听我说完,我是想说,帮我给圣上传话。”
张骓期怀疑自己空耳听错了,这下倒是舍得低头了。他狭着眼,略带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
时松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说,帮我给圣上传个话,就说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