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时松回答地毫不犹豫。
柏秋行紧张得不自觉握起了拳,深吸一口气才道:“我说的是那种喜欢,是恋意之喜,是情爱之——”
时松直接开口打断他后面的话,迷迷糊糊道:“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
不然你以为……
不然……
柏秋行难得慌张惊愕,整个人轰然无措,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时松的那句话。
所以,时松是明白自己的感情的?所以时松对自己也……
他没敢继续往下想,只觉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甚至怀疑,时松是不是清醒着的?
柏秋行忐忑问道:“你真的醉了?”
一听这话,时松突然坐起身来,不服似的道:“我没醉!我都说了我没醉!”
他又开始发酒疯,指着柏秋行:“你给我小心点,惹了我,我可以揍你的,在这里我可以揍得你叫不出声来……”
他脸还有些红,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刚刚闷的。
柏秋行就愣怔着盯了他一会儿,突然猛地翻上床将他压着,一手撑上半身,一手揭开被子。
时松懵然地看着他。
柏秋行低声道:“礼尚往来。”
话落便俯身吻了下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