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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大反应?”魏远不解地看着赵清那副模样,又将视线落到柏秋行身上,“要是你俩觉得不合适,我看那个谁家——”

“不用了伯父,”柏秋行将他打断,“我现在也没那个打算。”

魏远确实醉了些,满脸都是红的,突然叹了口气:“唉,也是。你也别太难过,俗话说啊,那个人死……”

……

就这么听了魏远唠叨大半天,直到天将黑才散场。

满桌的人都走了,柏秋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手指在狼藉桌案上一下一下点着。

没过多久,魏忱去而复返。

魏远喝得多,魏忱把他扶上马车后才折回来的。

魏忱开了个窗缝看了一眼外面,而后道:“我留在酉州的人没了信儿,不是黎古那边动的手。”

柏秋行吐了口气:“那就是朝中人动的手了,看来那边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啊。”

时松看着他道:“那还要找人盯着酉州吗?”

“要,必须盯。”柏秋行说得毫不犹豫,“那可能是个突破口。”

时松知道他说的突破口是什么。

先前田肃说的那一番话,再加上魏忱从酉州带回来的弩箭,那桩血案,极有可能同当年褚家祸事掩饰之下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三人出了房间,魏忱和时松走在柏秋行身后,两人闲话着不知不觉和柏秋行拉出一段距离。

“先前有些公事傍身,没来得及去看小时,小时的身体可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