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问道:“试什么?”
柏秋行不答。
过了好一会儿时松才反应过来,柏秋行说的是试试娶回家……
时松当然没敢试,毕竟自己这日子也都是勉强能过。要是拖家带口的,那不耽搁人家姑娘。
最后,柏秋行还是将她安排到观月守伺候罕琅了。
待马总管把人领走后,书房才清净下来。
柏秋行这才将短镖上的纸卷取下来。
时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经历了刚刚的闹剧,他总感觉现在柏秋行心情不怎么好。
“……上面写了什么?”时松小心翼翼问道。
柏秋行扫过去,眉头一皱。
时松见他不答,便很识趣地没再开口,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柏秋行突然出声道:“田言功写的。”
“田肃?”时松被他的话吸引回来,“他说什么了?”
柏秋行吹燃火折子,将手中的纸卷燃成灰烬:“他想跟我见一面,做个交易。”
时松没有问他做什么交易,只问道:“那大人要见吗?”
柏秋行沉声道:“见,当然要见。”
时松点头以示明了,至于田肃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传话,他也明白过来了。
柏府附近肯定有张彭两家的眼线,若是过于明目张胆,那田肃必然暴露无疑。
他现在既不想和张家闹翻,又有事与柏秋行相商,便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当夜的观月守多了个叫柳风的丫头。
后院池塘结了一层薄冰,柳风替罕琅将窗户关上,朝暖炉里加了几块红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