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时松把他放在枕边,冬天钻被窝似乎是猫的本性,松子从被子缝隙钻进去,在里面摸索着找个舒适位置。
“额诶诶,好儿子你别往腰那儿拱……”时松逮着它的后颈往上提到自己手臂那儿,不至于碰到伤口。
松子也有感应似的一动不动,打着呼。
时松摸了摸它,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刚闭上,就听见了敲门声。
时松懒洋洋出声:“谁?”
柏秋行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
“你说呢?”
“……”时松翻过身,朝着门那头,这样声音能大点,“大人,有什么事吗?”
“睡了?”
“嗯。”时松拖长尾音,将被子拉到头顶,“要是大人不急的话,明日再说吧。”
外头沉默了良久,久到时松以为柏秋行都走了,后者才出声。
“急。开门。”
时松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他觉得柏秋行说的急事也没那么急,不然为什么刚刚沉默了那么久。
所以他决定,和自己被诬陷挨打后柏秋行给他送药那次一样——装睡。
“半仙?”
半仙不答。
“时松?”
时松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