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梦和噩梦的抉择里,他毅然决然将这些梦划给了后者。
“要死!”他低骂一声,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个梦,或者骂的是梦里最后所见的那个人。
时松搓了把脸又躺了回去,睡意全无。
他明白,亲耳听见与亲眼瞧见的冲击力简直不在一个层次上,即便没撞见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只是看见别人接了个吻……
其实他不反感别人的这种关系,只是被自己冷不丁撞见了,心中有些东西好像……被颠覆。
众人赶回京都后,秦玏就被刑部的人押走了,跟着走的,还有关荣。
赵江池见状有些不解:“他不是没罪吗?我以为他是为了追随阿姐才回的京都。”
时松在后面听见这话,默然地盯着关荣的背影。那头华发在京都沉云的笼罩下显得有些暗沉。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见二人意气风发的模样,虽然自己从未见过,但他总觉得很可惜。
好像,他们的结局,不该是这样。
赵清极轻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拦不住他,那是他的选择。”
柏秋行一行人去宫里复命,原本时松准备跟着吴晟崔言去御史台等柏秋行,但转念一想,还是跟着进宫了。
不过他没官职,依旧不能踏殿。
就在萧洛钰窜出马车准备回自己宫殿的时候,被时松叫住了。
“干什么?”萧洛钰抱臂靠在殿外的石狮子旁,对于自己被时松叫住似是有些意外。
时松从驾车位上跃下来,想了半天该怎么开口。
萧洛钰见他支支吾吾的模样,瞪大眼睛无法接受的模样:“你不会喜欢本公主要跟我表明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