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跟子濯回去?”
时松双手搭在城墙台沿上,整个重心靠在上边,同样眺着远处愈来愈小的影子,随口说道:“有些事情想不通,想问问王爷。”
萧予霖玩笑道:“遇归口中的神人,也有困惑的时候?”
时松倏然笑了,他侧首说道:“王爷怎么跟我家大人一样。”
“跟子濯什么样?”萧予霖奇道。
时松想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嘴损。”
萧予霖笑意未收:“说吧,神人想不通的事情是什么。”
“王爷也别神人神人的叫了,王爷要是不介意,和阿龟一样叫我小时就行。”时松切入正题,“王爷可对当年褚家祸事有印象?”
“褚家祸事,”萧予霖想了想,“有印象,印象还不小。你想知道什么?”
时松手上把玩着石子儿,他依旧是看着远处:“我听说,褚家事发后,先皇明明是将慈妃娘娘圈进在皇宫殿内,最后却连同那未出世的胎儿都死在了刑部大牢。王爷可知道慈妃娘娘身死的真相?”
萧予霖沉默良久,才道:“不全,知道个大概。”
他看向时松:“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时松动作顿了顿,将手里的石子儿碾成灰,随意一撒,回道:“想弄清楚一件事罢了。”
萧予霖又将视线落到极远处早已不见的车马影上,说道:“你是子濯府内的人,他眼光毒。我信他,所以,我也该是信你的。”
他道:“当年慈妃确实是枉死,动手脚的人,便是德妃,也就是当今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