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还懵懵懂懂的,她那时就被关在萧予霖隔壁的牢房。
牢狱中黯然无光,总是充满血腥腐浊气息。
萧洛宁惊吓过度,从入狱的第一天起,她就整日整日地发烧。
萧予霖就在他旁边,隔着铁栏给她喂水喂饭。她怕的时候,萧予霖就给他讲故事听,哄她入睡。
她忘了自己的烧是怎么退下去的了,好像是有那么两个人,给他们送了东西来。
反正那几日,萧予霖憔悴了不少。
她后来想,将他二人接邻关着,也算得上萧予寄大发善心了。
晨风吹散往事,恍如昨日,又如前世。
萧予霖将她死死抱住,揉了揉她的头:“好好照顾自己。”
萧洛宁挤出一个笑来:“我会的。我会常给兄长写信,兄长不必忧心。”
“公主。”柏秋行拘了一礼,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她。
萧洛宁接过来,她当是新婚贺礼,说道:“多谢柏哥哥了。”
柏秋行颔首道:“柏某自知,贵重物品公主也不缺,这是柏某专找人锻造的。公主到了黎古再打开看吧,希望公主,不要用到它。”
第26章
这话倒是令萧洛宁有些好奇,她点点头收下了。
身后的时松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根看似普通的木簪子,实则簪中藏有细长刺刀,专用来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