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叫苦,又不敢和柏秋行说理,只得闷声应下。
原本时松对于习武练字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每天过得也充实。直到柏秋行要求他背经文看各种兵书卷册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柏秋行是真把他当客卿了,要把他培养成全能型人才。
还未成型的全能型人才抱着石桌上的笔墨纸砚负气回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时松感觉自己手都抄麻木了,头还是晕乎乎的不见好,刚搁笔倒了杯热水来缓解,便听见了敲门声。
来人是陌生面孔,身着以前时松常穿的褐短布衫,这是柏府下人惯穿衣着。
“大人让你去流春斋。”
时松疑惑道:“让我去流春斋干嘛?”
来人回之一笑:“这个,咱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问。”
时松送走了传话之人,关上门默想着,难道……
难道柏子濯真的要在酒楼请自己吃顿好的?
时松用冷水抹了把脸,清醒了一下,短暂地缓解了头晕。
此时已近黄昏,他出门在三更冬转了一圈,试探般叫了一声。
“大人?”
无人应答,难道真的先去了流春斋?他料想,估计是在外办事,在酒楼有要事处理商议,便想着让自己去帮忙看看?
时松不疑有他,也不敢让柏秋行多等,同马总管说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