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魏忱所说,他来看看就走了。时松还没来得及去端盏茶来招待,人就一溜烟没影儿了。
想起方才魏忱说柏秋行可以教自己一些其他的东西了,时松便欣然道:“大人您看,小的什么时候能学点其他的招式啊?”
柏秋行乜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包袱扔给他,应道:“再过两天。”
“这是什么?”时松接过来掂了掂,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里面这东西是作何用的。
“自己看。”
时松顶着个问号将包裹一层一层打开,随之呈现的是一双白色短靴,靴筒还有祥云纹,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样子。
他有些愕然,不知所措地抬头,柏秋行只留给他一个提步进书房的背影:“免得外人闲言碎语,说我柏府亏待下人。”
“多谢大人!”时松脸上绽出一个笑来,捧着短靴看了半天,又和自己穿的这双破布鞋比划过去比划过来,尺码居然是合适的。
随即时松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最后嘀咕道:“我这一身不是屎盆子镶金边嘛,这白色也不禁脏啊……”
正当他准备回去练字时,书房里传出声音来。
“那一身别穿了。过几天随我出门,见了人要落笑了。”
时松挠挠头,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自己还有什么体面的衣服,最后还是问道:“那我穿什么啊?”
没有回应。
时松无奈,总感觉柏秋行莫名其妙的。明明自己一个下人,也没其他金贵衣裳,还不让穿这一身,那怎么去?赤着去?
最后当然没让他赤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