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被养在苏贵妃那时，父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他，虽然他从未见父皇像对待齐云悦那般对他温柔，但是他心中还是很满足。

皇帝背对着五皇子，语气淡淡：“朕命人拨了几个太监过去，往后若在遇那事，让人去找皇后即可。”那是自然是指，克扣五皇子用度之事。

“皇后绝不会亏待你。”对于这个儿子，皇帝很是无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就着昨日之事慰藉了一句。

五皇子在皇帝面前很乖巧，“儿臣明白。”

“朕问你，你身边那太监还同你说过些什么？”皇帝微微侧过身，这才是他让五皇子过来的真正目的。

五皇子垂眸思索，想到什么又有些犹豫道：“他还说——”他觉得这些话，可能说出来不大好，所以昨日故意没提，在宫里很多事情都要警言，这点他明白。

皇帝睨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冷，“嗯？”

“那——那太监，还总是劝说儿臣，让儿臣在找个母妃，他说儿臣日子过的清苦，只有找个母妃才能当靠山——”五皇子声音微抖，垂着脑袋余光瞥了皇帝一眼。

他见皇帝黑着脸，吓得立马闭上了嘴。

“若是儿臣说错了话，还望父皇饶恕。”

皇帝声音透着冷气，“他可有指明让你，选谁当母妃？”“有，是德妃娘娘……”五皇子捏紧了手，吞吞吐吐道。

皇帝冷哼了一声，双手背负。

“你可有想择母妃之心？”皇帝垂眸盯着五皇子。

从皇帝嘴里问出来的话，亦是一场艰难的抉择，若是一步选错，自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