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此医馆乃神医所开。”郑世子撇了撇嘴,要不是因为是神医开的,以这家医馆这么个开法,还不知得罪多少人。
徐师兄将白纱用剪刀剪开,“虽是神医所开,但神医喜欢游历四方,所以极少回京,医馆的生意也只有神医在时好些,其他时候跟别的医馆没什么两样。”
“然而最近一年,来医馆的人却越来越多了,甚至一药难求,你可知为何?”徐师兄不慌不忙的捏着毛笔写了个药方子。
郑世子从床榻上坐起,“你莫不是想说,因为那丫头?”
三岁小丫头脾气又差,他可不信这小屁孩有那本事。
“亦是,徐某人虽自小学习医术,因天赋平平只学了皮毛,云云不过才学了一年半载,却已经精通医理。”徐师兄对齐云悦的医术自愧不如。
医馆跟别的医馆最大不同,便是里头大部分的药,比别的地方疗效好。而那些药都是齐云悦亲手制备。
“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反正他不信!
被说厉害的齐云悦正在医馆后院,一处菜地里蹲着,她紧紧的望着跟前的土,表面上并没有她期待的绿色。
她皱了皱眉头,伸手将那种子刨出来,凑到鼻间嗅了,“太干了?”
“云云。”徐师兄接待完郑世子,又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你这是干甚?”
“师兄,这种子你每日都浇几次水。”褪去面纱,亦能轻易的看到,齐云悦那张肉嘟嘟的小脸,略带几分严肃。
徐师兄托着腮若有所思,“依照你说的,每日三次水,怎么了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