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殊满脸错愕。

“既然你有人皮面具,还戴什么面纱啊,不是没事找事吗?”

魏瑾瑜说:“当然不是。正常思维都是你这样想,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似又不仅仅只有脸,还有眼神,声音,身材,习惯动作等等……

这些都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所以,即便是我方才戴着面纱遮掩了容貌,陆卿依然觉得我可疑。”

“假如我直接戴人皮面具,一旦她起疑了,是不是直接就掀我脸了?我是不是直接就暴露了?倘若,是她先摘我面纱,发现是张陌生的脸呢?那样,她就会觉得是自己认错了而已。”

姜殊一听:“妙啊!”

魏瑾瑜忍不住白他一眼:“妙什么?都被你毁了!你非要横叉一杠子进来!”

姜殊委屈道:“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你一旦暴露,那我也就完了!”

魏瑾瑜眸子倏地一下变冷:“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是魏瑾瑜,我会这样莽撞不谨慎吗?”

姜殊摸了摸鼻子,心想,你谨慎,你谨慎和陆卿打仗的时候被板车拖走……

好在魏瑾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继续道:

“好了,事已至此,既然我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你送走我,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今后我会多加小心。”

她便继续在他这里留了下来。

陆卿倒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倘若真的是她,在她的国家她都能打得她落花流水,现在是在她的地盘,如果她继续作死,那就是自投罗网,捏死也是分分钟的事。

葵水已经延迟了好几日没有来了,似乎冥冥中有一种感应,她觉得她和那两个小家伙见面的日子近了,近了。

闵舒每日都会提着做好的汤来,有时是红枣莲子羹、鸽子汤、椰子鸡等等轮番投喂,不到十天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腰粗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