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收了她一颗大金桃的暗魑却急死了。
他现在给皇上传个什么信,都可以看皇上沉着脸,浑身嘶嘶的冒着冷气。
明明是夏日,周围冰冻三尺。
皇上心情不好,他们日子也不好过啊!
“娘娘,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皇上坦白啊。”
陆卿斜倚在马车里,吃着冰镇大西瓜,懒洋洋的说:“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急什么?”
说完,她又从兜里翻出个金灿灿的大金桃来。
暗魑眼睛一亮。
陆卿却说:“这是给暗魍的,叫他也把口风捂严实点,等回宫之后,本宫还有重赏。”
收买了暗魑和暗魍,她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反正宫里隔几个时辰就有人跟他汇报她的“行踪”,他就算有两颗头也猜不到,她就在他旁边跟着。
队伍继续向前,穿过了几个县城,天色暗了。
由于上次酒楼遇袭,他们临时更换了路线,导致这次行至天黑,都仍然在荒郊野岭,周围都没有酒楼驿馆,便只能寻处河边的空地扎营。
陆卿还挺喜欢这样的,除了洗澡不方便其他都没啥的,现在是夏天,等晚上偷偷溜到河边擦洗一下身子就好。
进了营帐后,她接着油灯继续看下午在马车上没看完的书,暗魑给她送来了侍卫们烤好的肉和大家喝的青稞酒。
陆卿问了句:“皇上在干嘛?”
暗魑答:“皇上在批折子。”
陆卿忍不住笑了。
人在前面飞,折子在后面追?出来巡视也免不了要批折子的命运啊。
却不知,此时的君琰玖,在一摊折子后面苦大仇深,在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