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都是姜国的肱骨大臣,在姜国吞并北国,百废待兴急需用人之际退出朝堂,着实蹊跷!”
说着,她又扒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
“最蹊跷的是,姜殊本就是姜国的储君,就算没有诏书,父皇薨逝后,他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为何父皇还要再召集那些老臣拟那封诏书?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姜殊并不是那封诏书上,父皇所立之人。”
君琰玖望着姜暖,眼眸愈加的深邃。
这些年来,这个黄毛丫头可算是成长了,不再是什么都不懂,先前他还在操心,她变成了那个样子,怎么办……
姜暖见君琰玖没有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你在想什么?听见我说的了吗?怎么办!”
谁知君琰玖只是望着她,欣慰的笑了。
姜暖继续道:“那日,父皇见过那些大臣之后,他的寝宫就被封锁了,不知是谁下的令,说他不见任何人。我想见父皇一直被拦着,却见姜殊和萧曼茵母子两人一前一后进过父皇的寝殿,再这之后,直到父皇薨逝下葬,我都没有再见到父皇一眼!”
“我知道了。”
君琰玖的面色逐渐冷冽。
姜暖抱住了他的胳膊,嗓音带着哭腔。
“哥……这些事我原本以为自己要一个人扛,没想到你还活着!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明明知道,他们可能是杀害父皇的凶手,可这么多年来,除了和他们虚与委蛇,什么事都做不了。”
君琰玖却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变暖了:
“不,暖暖,这些年来,你做得很好。你一个啥事都不懂的小丫头,能保护好自己,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