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大臣纷纷气得跳脚,愤慨不已:
“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啊!”
“我姜国再怎么无人,岂能容他这个北国的阉人坐上皇位?这对我姜国来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他们私下里,十几个大臣在尉迟寒的将军府里集会。
“尉迟将军,你怎么看得下去的?你手上怎么样也有十五万精兵,冲进皇宫里,怎么样也能把那个狗贼打得落花流水!”
尉迟寒喝了一口茶,倒是淡定:“抱歉,没有兵符,我也不能出兵,这是祖制。”
那大臣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贼人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姜国的江山被窃取吗?国将不复,尉迟将军还在纠结于祖制吗?”
“是啊!”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那个北国阉人,怎么这么嚣张,无法无天了!”
任由其他大臣怎么说,尉迟寒依然不动如山,淡定喝茶。
他依然记得那日大雪纷飞,是君琰玖给他传了消息,让他去他的山庄接人。
那日在山庄里,他见到姜皇,跪在地上大喊着:“臣来迟了,让皇上落入贼人之手,请皇上恕罪!”
姜皇却板着脸:“什么贼人,瞎说什么?”
接着一脸诡秘,笑眯眯的望着他说:“外头那个,是朕的儿子,长得像朕不?”
当时,他震惊得犹如五雷轰顶。
他不确定,又问了一句:“皇上所说的,是北国的那位督公大人……君琰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