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见姜殊眸子里的光芒，瞬间熄灭了。

知道他被软禁，消息闭塞，她就是特地来把这个消息带给他的。

“这么说，暖暖已经离开了？”他轻声道，脸上掩饰不住的颓丧。

“是啊。她终于回到她应有的地方去了。”陆卿心里莫名爽。

当初要不是他算计暖暖，暖暖和三哥之间也不会生出那么多误会，吃那么多苦。

“好，那也挺好的。”姜殊点了点头，垂着眸：

“那父皇有没有说什么？比如，关于我。”

陆卿笑道：“当然没有啊，提你做什么？你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姜殊的眸光又黯下一度。

他直接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盘着腿。

的确，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父皇失望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声音颤颤。

“问。”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他抬头。

“一开始，你就掳我，辱我，好像，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是深仇大恨啊，国仇家恨。

真是因为当初掳了姜殊，一切得以改写，很多事，从那一刻开始，就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