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房间门推开来了,是姜皇,手里端着个热气腾腾的大铁锅。

他把锅往桌中间一放,将手指放在耳朵上,兴冲冲道:“朕下午去山上掏了一窝小兔子,都是一个月大的小兔子,又嫩又肥,让厨房红烧了,快,大家趁热吃。”

陆卿:???

君琰玖:???

陆澈:???

拜托,你的皇后还外面的雪地里跪着哎,你在这吃兔子?

还有姜皇上山掏兔子窝?这个画风怎么这么奇怪?

“愣着干嘛,吃啊!”反倒是姜皇一脸懵逼的望着大家,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很奇怪。

“皇上,您的伤好了?好这么快?”陆卿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见没有人吃,姜皇率先坐下,拿起筷子动手了。

“朕根本没有伤啊,那日你们看到的人是喜公公,真正刺杀朕的,已经先一步被喜公公抓住了,他故意换上了刺客的衣服。”姜皇吹了吹兔肉,轻描淡写道。

陆卿细思极恐:“您知道有人要刺杀您,所以故意去皇陵的吗?”

姜皇吃着香喷喷的兔肉:“这倒也不是,不过就是做了防备而已,一旦有人想对朕下手,就让喜公公再刺杀朕一遍。”

陆卿心头一震。

高,实在是高啊!

“那您是怎么做到,血流不止却毫发未伤的呢?”

姜皇笑道:“你见过大街上的杂耍吗?那种弯的刀,可以制造出被刀剑贯穿的效果,道具而已。”

君琰玖沉声道:“皇上既然没事了,就请离开吧。萧皇后说得没错,国不可一日无君。”

陆卿能感觉到,他今日已经很生气了。并且,因为姜皇的身份,他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