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兵法似乎用得不错?”
“还行吧。”
陆卿神采飞扬,拿起了在一旁的弓箭,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了宫门。
“接下来,就是本公主的反击了。”
“嗖。”
弓箭深深扎进了红漆木门上,弓箭的尾端,绑着一封信。
这封信很快送到了姜殊的手上。
姜殊打开信,看见陆卿的字迹,就感觉腹腔传来一阵剧痛。
要死,他的蛊毒!
“姜殊,你又输了,你根本不是本公主的对手,认输吧。”信上,他仿佛看见了她眉飞色舞,嚣张跋扈的样子。
“身上的蛊毒解了吗?我猜没有吧,本公主的下的毒,无人可解,除了,本公主自己。”
“你身上的蛊毒,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你的五脏六腑,就算你登上皇位,也坐不了多久的。欲解此毒,明日午时三刻。西郊枫树林给本公主嗑三个响头,本公主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解,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陆卿。”
看完信,姜殊气得把信狠狠的揉皱了,刚想丢到炭火盆里,发现,这好像是卿卿给他写的第一封信。
他又小心翼翼的摊开,铺平了。
再次看了一遍信,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扑哧一声笑:“卿卿,小可爱,小调皮,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咂了砸嘴:“只要,我一个人来吗……”
天色暗了下来。
暗夜里,姜皇的寝殿,一道白影一闪。
宫殿烛火昏暗,旁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穿着素白纱裙的女子蹲在姜皇的床榻边,望着上面躺着的男子。
姜皇双目紧闭,脸上血色尽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心脉受损,只能静养,每日靠一口参汤吊着,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