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卿脸上还带着“清酒”的人皮面具,但姜殊就直接称她为陆卿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身体里的蛊虫,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
姜殊这几天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将身体里的蛊虫逼出来,这才无奈来找她的。
陆卿抱着臂,目光冷漠:“这就是殿下求人的态度?”
“陆卿,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姜殊一把捏起窝里君宝的后颈:“别磨叽,你不给解我就掐死这只畜生!”
陆卿很冷静。
“放下。”
姜殊觉得陆卿的眼神瘆人,拎着这十几斤的大白兔他手酸,可他就是不放手,还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君宝的脖子上。
“你给不给我解?”
嗓音里带有几分撒娇和委屈。
陆卿笑了。
“你父皇也中毒了,现在正由我帮他解,就算你告诉他,我就是陆卿,我想,在他心里,还是活命比较重要的。
或许呀,他早就猜到了,为了活命而选择装傻充愣。你大可以,在他面前揭穿我试试。”
说完,她轻轻抬了抬眉。
看着她一脸的漫不经心,有恃无恐的样子,姜殊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毒妇,你给我父皇也下毒了?!”
他手掌用力,要掐君宝,不料君宝张开嘴,锋利的大板牙在他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