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果不其然门口摆放了一双皮鞋,房间中还能听到男人的说话声。
尽管心中厌恶,卫谕忍了下去,在门口换好鞋,就像往常一样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男人回家回的少,即便是回来了卫谕和他也没有什么接触,顶多是走之前会给卫谕留两百块钱。
那是卫谕一个月的生活费,有时候甚至不止仅仅一个月,不过是他记起了有这么一回事情,才留两张票子,仅此而已。
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甚至不如他对面家的邻居。
回房间后,卫谕便将自己的房门反锁了,不过是一晚上,只要熬过了这一晚上,这男人自己就会离开,下次再见就是一个月之后。
只是,这一次……卫谕想的还是简单了,他忘记了这个人从上次回来到今天,并没有一个月。
怕那男人抽风,卫谕今晚干脆就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头一旦没了光亮,人的听觉就会变得无比敏锐。
他零零碎碎的听见了隔壁房间中传出来的一些谈话声,似乎有什么人给那个男人打电话,说是什么按规矩要到头七,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时间能不能再短些……
卫谕讽刺的勾了勾唇,如果不是怕自己饿死了被警察找了麻烦,只怕是一个月回一次都没可能,更别提说想让这个男人在什么地方留七天。
根本就是可能都没有。
少年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已经从这边的窗户框里移到了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