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得了几天,把人放在吴家被折磨好些天?就不怕他们动用私刑?说不定……人又没有救回来?”手中虽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偏生这人唇齿之间含着笑意毫不留情的将岑宁的伤疤揭开,血淋淋的一片。
这些话,岑宁罔若未闻,话语中满是笃定之意,“公子无需担心我这处,总之我定会让公子满意结果!”
这般出乎意料的感觉让卫谕心头心头烦躁不已,这妇人明明应当好声好气的求他去救人才是,如今却被生生扭转成为了双方的合作。
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岑宁做的也正是他需要的,单单打响如意楼的名头自然是不够,醉江南也应当有些污点才能从第一楼的宝座上跌落。
“那便照你所说,不过这些消息既是从本公子这出来,岑娘子必然也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搁下手中的茶水卫谕不紧不慢的道,余光浅浅打量着岑宁。
这妇人方才来时便是发髻有些散乱的模样,身上的襦裙应当是被汗水浸湿过了微微发皱,面上倒是能称得上是腮凝新荔、眸若水杏,只是总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清模样,倒是白瞎了这般好容颜。
别的女子都知如何娇媚可人,偏她倒是日日板着脸,求人的模样倒像是人在求她,真真是……他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不识趣的妇人!
恰巧岑宁抬眼,便对上卫谕带了几分邪气的目光,心头漾过一丝不妙,随后听见他道,“岑娘子今日便在云府过夜吧!”
这话宛若一道惊雷般炸开在岑宁耳边,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卫谕,对方正带着戏弄的意味看向她。
反应正中某人下怀,面上便显的愉快了些。
不过片刻,岑宁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既是公子如此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