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姑娘你和我家南箫很熟吗?两人是朋友?”

郭莺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该死的!回答就行问那么多干嘛。

一个大男人简直比女人还婆婆妈妈!

宋锦臻嗓音冰冷道:“你若是与他不熟,恕我不能说他的情况。”

“我们是不熟,但是作为同村的人,我关心关心他也不行?”郭莺莺眼眶红彤彤道。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哧。”郭莺莺吸了吸酸涩的鼻子道:“宋公子我没有坏心思,你就告诉我南箫他最近去了哪里吧。”

宋锦臻闻言俊美无边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毫不客气道:

“坏人脸上也没写着‘我是坏人’几个字。”

“且凭你不上我们家问,拦住我这点,你就是个很有心思的人。”

“呜呜呜……我真的只是单纯关心南箫,宋公子你怎能这么说我。”

郭莺莺眼泪扑簌扑簌落下,哭得梨花带雨不已,满脸控诉道。

宋锦臻眉头拧成了川字,嗓音跟淬了冰渣般,冷得不行:

“你跟他又不是朋友,我们两家也没有过来往,你跟我说只是单纯的关心?”

“你觉得这么蹩脚的理由我会相信?”

“呵,别以为自己聪明旁人都是蠢的!”

“我警告你下次再接近我或者是我家的任何一个人,我就对你不客气。”

宋锦臻说完甩袖走人。

可恶!

长得那么好看,嘴巴却毒得跟吃了砒霜一样,是她失算了。

郭莺莺牙齿狠狠咬着唇瓣,手紧紧攥成拳头,目光阴冷的瞪着宋锦臻挺拔的背影。

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宋锦臻谁也没告诉,一回到家就坐在屋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等苏棠回来。

彼时的苏棠正在扛着竹子木头哼哧哼哧的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