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自己的父皇,萧予桓就很是得意。
下巴抬得高高的,用鼻孔看人。
景涧见儿子提到自己时那骄傲自豪又崇拜的表情,心里滚烫,眸色柔和了些,垂下了眼帘,低声说:“皇上天资再高,不付出努力一样学不到真本事。属下的职责便是教好皇上功夫,希望皇上能持之以恒,学有所成。”
“哼。”
萧予桓冷哼一声,偏过头去,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但他依旧坚持着。
骨子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景涧看得颇为欣慰。
就在此时,萧予桓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吉宝匆忙赶来,禀告道:“皇上,镇南王入宫求见皇上,太后派人来请皇上过去一趟。”
萧予桓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直起身来,板着小脸挺着腰板说:“师父,既然母后有请,朕便过去一趟,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便先歇息吧!”
景涧望着小大人一样的儿子,轻轻点了点头:“是,皇上。”
萧予桓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转身抓着吉宝的手臂就溜之大吉。
景涧望着因为腿脚酸软而脚步怪异的儿子,忍不住轻叹着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快速消失在练武场。
吉宝望着萧予桓走路都直着腿走的样子,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抹着眼泪说:“皇上,您年纪还这般小,景侍卫怎能对你这般严苛,您习武以来这些日子腿脚没有一天是好的,奴才瞧着好心疼啊!”
萧予桓抿了抿唇,板着脸严肃地说:“你哭什么哭?朕都没哭,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景涧那人虽然讨人嫌,但他说的没错,不付出努力,岂会有所成就?不知道父皇还要多久才能回来,朕现在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了,必须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