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素偏偏逮着她打趣:“怎么,我又吓到你了?刚才不还很威风吗?”
容疏上前扶住她,笑骂道:“就知道欺负茶茶,这么大肚子,出门也不带个人。”
常桐认得经常来的方素素,却不认识战大爷。
但是她感觉到战大爷兴致勃勃的打量目光,顿时有些不舒服。
然而她也能感觉到,战大爷和容疏很熟,不好让容疏为难,就低头转身先进去。
容疏还以为她伤心过度,给了左慈一个眼神,示意后者去安慰她一下。
容疏把战大爷和方素素请到了屋里坐下。
原来,方素素今日去看战大爷,然后又一起来了容疏这里。
“有些日子没去看您老人家了,”容疏笑道,“您老还是一如既往地精神奕奕。”
“哪里精神奕奕了?”战大爷没好气地道,“没看我现在像霜打过的老茄子吗?”
“您怎么了?”容疏笑道,“我倒是觉得您精神挺好。是不是因为大哥今年去了书院,您自己太无聊?我看您这身体,去书院做个教习先生是绰绰有余。”
沈独,或者现在应该叫战士林,去了白山书院做先生。
他性格宽厚沉稳,耐心细致,很适合教小孩子。
白山书院就是容琅之前就读过的书院。
提起孙子,战大爷面色纠结,既骄傲又无奈。
孙子一点儿不像那些纨绔子弟,他骄傲;但是孙子似乎没开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抱上重孙子,他着急!
他今日来,也是为了沈独的婚事。
说起这件事情来,战大爷一肚子苦水。
孙子的人品相貌,身份地位都不必提,所以从来都桃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