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认出你来。”容疏又道,“我还以为你是……算了,不说那些,你找我有事?”
难道是把她当成了“情敌”,前来示威?
他刚来就指责自己和沈独的关系,难道是故意的,然后去找卫宴告状?
“没事!”雍天纵傲娇地道。
他也就是在锦衣卫衙门等卫宴,等来等去也没等到,结果等到了左慈。
雍天纵对左慈可有印象——这不是那个女人的人吗?
左慈听说卫宴不在,很是失望,但是也没留下什么话就走了。
雍天纵心中好奇,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然后他就偷偷摸摸跟着来了。
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容疏提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雍天纵甚至想回去找卫宴算账——好看的女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请你换!
他来就看见容疏和别的男人相视而笑,奸情满满。
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换来一顿打。
这是讲理的人?
“哦,什么事?”容疏问。
雍天纵一下噎住了。
“我,我……”
“你有病?”容疏试探着问。
看他这样子,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难道是因为发育不良,所以才女性化了?
雍天纵气得跳脚:“我没病!”
请问卫宴是怎么和这个女人相处,并且把她当成宝儿的?
“哦,那就好。”容疏道,“那你找我是……”
“我,我听说你这里遭了贼,过来替天行道。”慌乱中,雍天纵终于找到了借口。
容疏“哦”了一声,“那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