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条还有一些谈化的伤疤,最显眼的一个是靠近后颈部的一块圆形伤疤,似乎是陈年旧伤,可以看出来伤得很严重,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消不掉。

唐瓒看着那块圆形伤疤,无意识地走近,抬手碰了碰,总觉得他似乎见过。

被微凉的手指触碰,艾维脊背微颤,低声道:“可以了吗?”

唐瓒猛得回过神缩回手,道:“啊,啊,嗯。”

“丧将,你后颈丧的丧似怎么弄的?”

艾维穿好衣服,不甚在意地解释,“是小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似不似很疼?”留下这么深的伤疤,肯定是伤得很重。

“还好,已经记不太清了。”艾维垂着眼眸语气平静。

唐瓒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感,艾维见他肿着一张脸还皱着眉头,说话也不利索,看着真是好不可怜。

于是拿起茶几上的药道:“我给你擦点药,明天应该就好多了。”

“嗯。”唐瓒在想事情,没听清艾维说了什么下意识就答应了。

等温热带着些粗糙的手掌揉上他的脸颊时才反应过来,他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仿佛被勒住了命运的咽喉,“丧丧将!”

艾维仔细地帮他把药给上了,嘱咐道:“这个药早晚各上一次,不要用太多,涂的时候揉一揉让药吸收得跟快些。”

“记住了吗?”上好药后艾维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药膏道。

“记组呢。”唐瓒连连点头道。

“丧将,你的丧要不要也涂一些药啊?”

“不用,疤自己会慢慢淡化掉的,也不痛不痒的不管它也没什么大碍。”

艾维看了眼时间道:“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记得明天早上要涂药。”

“好,那丧将也早点休息。”